咱们人多手脚又都麻利,猪大肠几分钟就能洗完。别怕,我教你哈。”
谁要学那个……
后厨水池旁,王娇深吸一口气拼命忍住恶心将戴着塑胶的双手伸进冰凉的水中。几位知青里,春生与张小可比较有经验,两人分头教着其他人。见王娇苦瓜脸,拿起一段肠子不知如何下手,春生捂嘴偷笑,然后告诉她洗猪大肠跟洗衣服差不多,‘肠子很有韧性,轻易揉不破,但是缝隙处要注意清洗干净,不然吃的时候就不知谁倒霉了。”
“哎,一看见这玩意就想吃炒肝。”小可生无可恋地说。
王娇知道炒肝是老北京的一种小吃,但具体长啥样不清楚,就认真地问:“小可,炒肝到底是咋炒的?”
炒肝,炒肝,肯定得放油炒吧?
张小可与其他几位北京知青先是一愣,互相看一眼,然后集体爆发出哄笑声。
“哈哈哈,阿娇你太幽默了!”
“阿,阿娇,我,我服你……”
王娇脸红,不明白自己说错啥了。“喂,你们别笑了!”她很生气,两手紧紧攥住猪大肠,张宝良笑趴在地上,感觉快抽过去,“再笑我把洗肠子的水泼你们身上了!”
见她真急了,不像是开玩笑,几位北京知青忙正色,小可擦擦眼角渗出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