抬,抹去血迹对着火烛细细查看,好半天都没出声,已然紧张至极。
“我没事。”
低弱的声音从怀中传来,辞渊霎时心头一松,这才放开了手,随后一只软嫩的柔荑覆了上来,借着他的力道缓缓起身。
虽然伤口不深,但不停地冒着血丝,夜怀央也不擦,任由血珠滚落衣襟,再加上之前手臂的擦伤,整件衣衫已是血迹斑斑。她低头瞄了眼,粉唇浅浅扬起,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走到楚惊澜身边,贴近他的侧脸低声道:“王爷,我这辈子最狼狈的两次都让你看见了。”
两次?
楚惊澜敏锐地捕捉到了这词字,还没来得及弄清楚又见她利落地转过身吩咐道:“辞渊,动手。”
辞渊没有答话,径自走到刺客旁边站定,手中银光一闪,十来根细如牛毛的长针瞬间没入他的关节之中,刺客一阵惨嚎,疼得两眼翻白,眼看要晕过去了,辞渊突然把针拔了出来,刺客缓了口气,额上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粒,不停地往下滴,整个人就像从水中捞出来一般,软绵绵地挂在梁柱上。
见此酷刑之后陆珩总算明白夜怀央为什么说他们用刑不到位了,可这样实在容易把人弄死,他刚要起身阻止,却发现楚惊澜一句话也没有说。
他默许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