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珩拧着眉头,还在想是不是夜怀央拼死护住刺客的行为让楚惊澜降低了戒心,那边辞渊却是动作未停,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用刑,耳边再次被惨叫声覆盖,听得他头皮发麻。
夜怀央也不说话,就站在楚惊澜边上看着辞渊干活,既不喊停又不逼供,仿佛只为了折磨刺客,唐擎风杵在一旁盯着,内心有些崩溃。
这样能让刺客招供才有鬼了!
可他完全低估了辞渊的手段,这不过是个开始,当银针钻进刺客的下颌和太阳穴时,他的忍耐力全线崩溃,犹如冲破了堤坝的洪水,一旦失控就再也无法调转。
“停、停下来……求你……”
辞渊把长针抽出来半截,剩下半截仍留在刺客体内,“说,是谁指使你行刺王爷并嫁祸给夜家的?”
刺客的嘴唇翕动着,有气无力地挤出一个名字,即便声音很小,依然清晰地传入了在场每个人的耳朵里。
“白……习之……”
闻言,夜怀央面罩寒霜,不由自主地捏紧了拳头,甚少在外人面前展露情绪的她居然毫不掩饰自己的杀意。
好你个白家!六年前害了他,现在还想再来一次,我定饶不了你们!
思及此,她蓦然回身撑在楚惊澜面前,眸光皎然,满含坚定,每一个字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