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江大笑:“自然想!”
魏亦拉起二弟魏允:“管着酒窖的小子是个胖墩,腿脚不快,我们去酒窖偷酒,就算被发现他也追不上,去不去?”
这几人在战场上都干过偷袭敌营的事情,偷个酒算什么大事,没有人不会去。
随侍含~着一泡眼泪:“那我去给少爷们准备宵夜。今早大厨子把初冬腌的鹿腿给取出来了,我去片一些来下酒。”
魏凭指着他笑道:“偷酒不行,偷肉倒是愿意了啊?”
随侍不说话,转头去看魏亦,确定魏亦没有恼怒的神情,这才快脚跑了。
魏溪全程保持沉默,等到将琵琶装裹好后,这才道:“我也饿了。听闻四年前酿的腊梅酒还没开封,不如哥哥们也替我取来?”
魏亦摇头笑道:“看看,这才是众人之中最深藏不露的一个。我们偷酒,抓着了挨罚的是我们几个,她躲在后院,有酒就喝,没有也落不到挨板子的地步。”
魏溪可不怕这位大哥:“不愿意就算了!”
魏江立即道:“愿意,他们不敢,哥哥替你取来。”
当夜,对酒当歌,众人喝得好不痛快,连魏溪都有点头脑昏沉。魏夫人远远望长亭一看,亭中燃着炉子,大捆的柴火烧得旺~盛,几个酒鬼或倒或躺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