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李秀才就是好酒。听说他呀!当初就是因为酒才没考上举人老爷。”胡家大娘带着惋惜道:“可怜他一家几口,巴巴的凑了银钱给他上京,却是那样子。”
“不管怎么,李秀才也算是……那个……大兄说的满腹经纶……”胡香珊借着长兄故意装着半懂半不懂的模样,道:“总归讨好了他总没错。”
“你可别瞎捣鼓。养鸡费谷子好歹还能有鸡蛋,不成的话杀了吃也行,可酿酒那事可是手艺……粮食得来不容易,可不能给就这样糟蹋了。”胡家大娘道:“改明儿个挑个日子,你随阿娘上镇子去打些酒来不就行了。”
胡香珊想要再说,可到底认识到情势如此,她一个做了十几年小傻冒的姑娘,能无意中指着后山坡说什么鸡生蛋的事,私下里暗示加鼓动的让家里养了许多只鸡倒也罢了,如今再说出酿酒这回事也已经很不错了,如果突然说她会酿酒了,可不得被人当妖怪啊!
乖乖闭口是上上之策。
又过了些时日,张二牛皮厚肉糙的皮实,倒是养好了大半身子骨,整个人生龙活虎的就差能上房揭瓦了。张家大娘子看着他在家里不时走动,左摸右敲的,恨不得直接开口将他赶出去。
可到底是担心他在外头胡混,便又忍下了。
张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