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女儿嫁与皇家的,则又另设他法,或遣了不出挑的孩儿,或找了年岁不相当的姑娘陪侍。又有家中竟没有可入宫的诰命的,又或有老夫人没有合适女儿的,自然亲戚里亲亲热热地走动起来。
一时间太后娘娘的东篱雅集成了天京城内最风靡的话题。城内的几间大银楼一边是欣喜于多出平日里几倍的订单,一边又要平衡各客人之间的款式做工、珠宝玉石的大小成色等等。绸缎铺、脂粉铺莫不如此。有那豪门世家,自然不会临时抱佛脚,但有心思的家中也是俱都把库房好好的翻找了一遍。
当然也不乏那明眼人,没有被皇长子的名头迷了眼,只想到坤宁、储秀二宫双双有孕,皇帝多年来也从未露出过立储的意思,便各自敲打了自家人,并没有贸贸然掺和这场虚热闹。至于出了皇后的谢家、华家、甚至丽妃的娘家章家,更是仿佛没有接到什么有别往年的旨意一般,一切如常。
谢家自接了八月节礼之后,于家中暗暗择了一番,将旁支一位叫谢青的中年举子从祖家请至天京,悄不声的送往了公主府。嘉楠让奕桢得空撰了一篇前世公主卫建制、演练之心得送往谢府,命谢青称之为自家之作,呈与垣钧。然谢青一读之下,甚是叹服,实在做不出冒名之事,故而只向垣钧道一位故友所做。垣钧一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