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走着,出了宫门,忽而前面停了一辆马车。
镇国公一脉虽不得圣宠,然而朝野之中威望还是不可小觑的,更不用说镇国公本人还是皇后的生父,太后娘娘的亲兄长。能有这个胆量拦镇国公的,京城里恐怕就只有那柳相一人了。
果然,车上的人正是柳呈司。
对于柳呈司,镇国公向来是不予理会的,毕竟一个背叛了又与自己为敌的人,有几个人能拿正眼看他。只是镇国公也不得不承认,柳呈司是一个善于审时度势,谋而后动之人,否则也不会跟他一对就对上好几年。其中固然有皇上顺水推舟,不过柳呈司也不是个吃软饭的。
柳呈司下了车,朝镇国公抱了拳,寒暄道,“国公爷别来无恙啊。”
镇国公讽刺地笑了笑,“当不起柳相这声尊称。”
“国公爷这话说的太见外了,你我同朝未官,虽政见不同,但也都是为魏国效力,不分彼此。且柳某有如今的成就,全是国公爷的功劳。”柳呈司比镇国公年轻几岁,不过科举出生,气质上更胜一层。
镇国公反道,“原来柳相尚有自知之明,真是难得。”
宫门口可不是什么好说话的地方,且镇国公也不愿意瞧见这厮,挥了挥袖子就准备走。柳呈司却上前一步,一手拦了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