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柳相这是想在宫门口闹出个笑话?”镇国公目光阴冷,脸上一片阴郁,早些年脸上留下的刀疤本已经快消失了,如今又现出来,短短一小截切断了眉梢,显得面目狰狞。以往的血性,这么些年都压抑着,突然外露出来,饶是柳呈司也退了几步,不由得有些胆颤。
猛虎虽可怕,但蛰伏起来的饿狼才最凶狠。
柳呈司晃了心神,片刻还是小声道,“国公爷无须动怒,下官不过是有一事不明,想要请教国公爷。国公爷可知,傅小将军有多少日没来上早朝了?”
镇国公知道他不会只是为了说两句废话,只等他明说。
“傅小将军同皇上关系近,不来也就罢了,不过吏部侍郎沈宜修也没来,就太不同寻常了些。且这两人,似乎是同一天不见的。”柳呈司点到即止,若不是私下见不到这位,他也不会在宫门口就把人拦了下来。只道,国公爷好生想想,便转身走了。
镇国公独留在原地,脸上阴晴不定。
镇国公府处在京城腹地,府外一条大道,一边可达皇宫正门,一边可达勋贵府宅,与那人烟阜盛之地亦相离不远。
镇国公入府后,吩咐小厮几句,就径直走向书房。少顷,书房里就来了五六个人。为首的那位一身黑色锦服,身高八尺,器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