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,然后给蒋正寒擦头发,这样一来,高度刚好够了。
或许是她的手法不好,蒋正寒打了一个喷嚏。
“你身上只有一条浴巾,”夏林希扔开毛巾,拉起了一床羽绒被,“还不赶紧上床睡觉。”
她以为他会听话,可是他非但没有,反而将她再次推倒。她其实犹豫了很久,但是摸到他的侧脸,又觉得他浑身发烫——或许不止是他一个人热,她也有旗鼓相当的感受。
室内无风,心跳躁动不安。
浴巾和毛巾铺在软垫上,手臂碰到都觉得很凉,蒋正寒把它们扔到床下,然后轻吻她的脸颊,他进行得温柔又缓慢,似乎随时有可能中断……只是夜晚太过安静,能听见彼此的呼吸。
她很佩服他的耐心。
从去年到现在,恍惚过去了一年的时间。发展到如今这一步,她还是觉得太快了。
夏林希在心里想,她应该说一句话,理性又平静地打断他。但是当她伸出手,接着搭上他的肩膀,又发现他绷紧了身体,并不是处于放松状态。
被子盖在他们的身上,树起一道密不透风的围墙,也挡住了墙上的电子钟。或许时间过得非常快,但是此刻的天没有亮,所有的一切都是未知的范畴。
夏林希绞尽脑汁,说出来的却是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