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轻一点。”
此话一出,她红透了脸。
蒋正寒回报了一声笑。他笑得真好听啊,以至于无法形容,好像希腊神话里的妖精,用声音迷惑航海的船员,迫使他们堕入深渊忘记一切。
夏林希心想,她大概算是中招了。
蒋正寒做足了前.戏,让夏林希舒服又生气,她伸手抱住他的脖子,贴在他的耳边问道:“你是第一次吗,你和谁学习了这些?”
“我是第一次,”他低声说,“都是在网上学的。”
他像一个初出茅庐的学徒,因为经验不足而询问道:“你喜欢么?”
夏林希并未回答,她咬牙没说一个字,连她自己也不知道,她究竟是在和谁较劲。
蒋正寒沉默反思了一会儿,随即变得越发有耐性,他可以花上一天调试程序,也可以花上一整晚等待她松口。
不过夏林希坚持不了多久,她终于忍不住嘤咛出声,从头到脚软成一滩水——她理解了希腊神话里的船员,遭受蛊惑之后无法脱身,或许只能一步又一步地陷落。光明远在天边遥不可见,留在这里的唯有不可预知的深渊。
但她无法否认,她沉溺于这种亲密,矜持碎成了流沙,她对此无能为力。
蒋正寒捡起刚才的盒子,从中拆开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