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慢条斯理的捣着药,算是打发时间。
下雨的天,天色略显暗沉,将将傍晚的模样,实则都没到吃午饭的时辰呢。
“胡爷爷。”阮初秀自书屋搬了个椅子出来,放在屋檐下,靠着墙坐着。
小灰趴在书屋的门槛上,小黑则趴在她的脚边。
胡大夫笑呵呵的看了眼她,问道。“是不是有点闷?”
“窝着就想睡觉。”阮初秀眯着眼睛笑,饶有兴趣的看着胡大夫捣药,有点手痒痒。“胡爷爷我帮你捣药?”
“行啊。”胡大夫旋即将手里的捣药罐递给了她,温声细语的提醒了句。“有点重。”
捣药罐是铜的,拿在手里确实有点重。阮初秀怀着孩子,不好将捣药罐抵在怀里,单手又拿不稳,双手捧着它,就没法捣药。她愣了下,冲着对面的胡大夫笑,笑的有点憨气。
“我拿个凳子给你。”胡大夫起身,进了屋里,搬了个特制的高脚凳。“把捣药罐搁在上面,一手扶着就行,慢慢的捣,不着急。”
阮初秀有模有样的捣着药,感觉挺好玩,一下一下的捣着,带着节奏着,不急不徐。
“好玩罢。”胡大夫又拿了个捣药罐,往里放了药材,坐了下来,慢悠悠的捣着,笑着问了句,满眼的慈爱,像夏日里的暮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