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种很厚重的温暖感,又如深夜里的烛光,非常的柔软温和。
“有点意思。”阮初秀嘻嘻的笑着。“要捣成什么样?”
“粉状,越细越好。”
爷孙俩话说的不多,气氛却很好。
小灰和小黑听了会捣药,听着听着,又闭了眼睛。
阮永氏想着这会没事,撑着把油纸伞,去了隔壁的宅子里。大门没有关紧,是轻轻合起的,小小的推一下,半扇大门被打开,她走了进去。
小灰和小黑耳朵抖了两下,同时起身往大门口望去,见着是阮永氏,便叫了声。
“娘。在东厢呢。”阮初秀看着小灰小黑的动静,起身侧头望去,扬着声音喊了句。
阮永氏脚下拐个弯,往东厢走了过去。“这是在,在捣药呢?”瞅着闺女面前的高脚凳和捣药罐,她顿时乐了起来。“闷着呢?”女婿早早的出门,忙着田地的事,也难怪闺女闷,又是下雨天,连门都出不了。
建好新屋后,就琢磨着置办田地的事,只一直没有消息,到现在快八月底,总算有了点眉目。这不,吃过早饭后,曲阳和老丈人随着村长过去看个讲究。
足有二十亩良田呢,都连在一块,离河边不远,在这风调雨顺国泰民安的光景里,多难得啊。还是村长有门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