茶楼,顾不得我们,这做买卖还是得有个男丁才方便,我们就一溜儿女人,若来得个地痞流氓,都不好应付。大郎来了后,家里头的水缸没空过。”
方氏得知家公想把这铺子给买下来,也是又惊又喜,忙催着沈全去房东家转个一圈。
沈大和沈全一道去了,备上一点薄礼,这房东也是祖上积德,慌乱年间低价买了两件铺子,如今就是坐着收钱。
沈全租着他们的铺子,时不时会送一些礼,又是茶楼掌柜,一家人也都认得,那家的大儿子客气地请他们进来,去喊他爹。
“……我们一家在城里头打拼,还得是要个落脚地儿,承蒙您恩惠,租给我们的铺子最是实在,我们住着很是舒坦,便想着盘下来,您看,您可否割爱?”沈全看着当家大爷的时候,不忘扫过他家的儿子。
他家儿子可不少,有三个,和沈家一样,这孙辈就更不少了,一家人就一道住在这一进宅院里头。他这话刚说,就可见到几个儿子明显的欢喜,沈全心道,指不定真有戏!
那当家的心里头舍不得,他家靠什么在这城里头立足,还不是那两件铺子,一年收个租也就够一家人活得滋润,原本前些年儿子都大了,想给他们做个买卖,好多挣一份家业,谁知几个儿子都不像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