赔得连底裤都不剩,想想还是放租来得安稳,就也不折腾了。
可如今这孙儿也大了,一家子还住这一个院子,儿媳间、婆媳间纷争不断,扰得男人们也苦不堪言,不知多少次找他说,买个大宅子好住得宽敞,说得轻巧,当家的想给儿孙多存些钱银,不然分家时便难看了,若要买大宅子,收里头钱银也不够,还得卖铺子。
几个儿子提了几回,他且刚刚松动,这家人便是送上了枕头。
“不瞒你们说,我们家这铺子是顶好的,地段好格局好,我预先是不准备卖的……”
沈大和沈全止不住地点头,心里头却门儿清,你原先不准备卖可如今准备卖,这番话怕也就是想抬些身价,且是听听便罢了。
那绕了几个弯子,总算是扯上了正题,那当家的自是想多赚一些,想要个七十两。
沈全有备而来:“大爷,也别怪我说道,您这铺子地段是好,可小也是比旁的小上一些,我们开烧饼铺子用不着太大,也是求个合适。您可记得隔了三家原先开油铺的,那铺子比你家前后都大几尺,还多层阁楼,才卖个七十八两银!”
那家子弄个脸红,也知人家那是有备来的,当家的精明,知如今卖掉还能少一份中间费,这户人家租他家的铺子,租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