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北回来。
他跑得急了,一边粗粗喘着气,一边从袋子里取出云南白药,如同村头唠唠叨叨的二大爷似的凶巴巴道:“这他妈都青了还说没受伤。”
舒白自知理亏,但他一凶,她就全占理儿,“我哪知道会留青,我上面又没长眼睛。”
关一北:“赶紧涂药,天天要老子给你把屎把尿的。”
舒白:“……”
五分钟后。
关一北:“我他妈让你涂药,你涂粉干嘛?咋的了,一时半会的美观有那么重要吗?”
舒白:“你这种丑比不懂。”
“胡说,我的字典里根本就没有丑这个字。”
“那你该换个字典了。”
“我丑咋了,我以后找的老婆肯定比你漂亮。”
“那就是癞蛤.蟆找青蛙,长得丑玩得花。”
“……”
在这包厢里,全是俊男靓女,压根没有丑角。
舒白说的丑比当然是玩笑话,一直以来她和关一北互相嘲讽着长大,没人会在意对方的话里真真假假。
这边斗嘴斗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