姿!无病□□,那是酸儒们做的事哩。”
不过,接下来的年岁,赵毅却后悔极了自己这话。盖因女儿平时虽会与她扯袖子撒娇,一到苦痛时,却变成了一声不吭的哑巴,弄得赵毅想把女儿好好抱进怀里拍背安抚,都有些怪怪的——仿佛只抱了个硬邦邦的大娃娃,而不再是个娇娇软软的小女儿。
故此,每次赵毅最见不得女儿受伤,每每恨不得以己身替之,也不愿女儿就这么忍着。看女儿疼得脸色苍白却一声不吭的模样,他都替女儿疼了。每回见着,都要这样陪在女儿床头,细声细语叫女儿出点儿声。
吴氏揉了揉太阳穴,转过屏风走了进去,将一直扰着女儿休息的丈夫叫了出来。
二人到了小花厅,吴氏方才将钱嬷嬷告诉她的说给赵毅听。
乖女儿不在跟前,赵毅便比方才靠谱得多。
听了妻子的话,他想了想道:“阿浚素来有些莽撞又贪玩儿。阿涵也许不聪明,却很晓事,再有大郎向来比他叔叔们还稳重一些,他们都不会乱来的。况且还有阿源他们在,这一刻京中的羽林军也一定已出动了。有了军士维持街上的秩序,出不了什么事的,你放心吧。”
吴氏点头。
赵毅又拍拍她的手,道:“男儿当厚德尚学,达济天下。阿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