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没发生过。
对于那晚的事,她哭的稀里哗啦的事,罗岑宵其实很抗拒,更多的是觉得丢脸和尴尬,自己一时忘情说了那么多,却找错了对象。
可是黎今却仿佛对她的童年和家庭产生了莫大的兴趣,每天晚上关了灯都要引她讲一些,哪怕是小时候掉进湖里又被捞起来的趣事也听得津津有味。
窗帘没有遮严实,几缕月光洒在床头,她一边说着偷瞄他深邃的双眼,一边想,黎今一定是个没有童年的人,他没有喝过波子汽水,不知道据说一玩就会下雨的翻绳,也没有尝过一串红和牛奶草,更不知道小浣熊干脆面里的卡片究竟是三国还是水浒。
比她大将近十岁的人呢,这么看来精神生活也并不比她富足多少。
每当她这么想的时候就有有些同情他,虽然自己爹不疼娘不爱,可是罗纪之从没嫌弃过跟在屁股后头的她,有什么好玩的好吃的都会让给他。
那些吃的喝的玩的可能对于黎今而言十分廉价,但现在想起来,脏兮兮而廉价的童年也好过一片空白。
她几乎可以想象到他少年时是怎样过来的,那么富有又如何?她也不羡慕。
她口干舌燥的说完以后,他也没什么表示,于是只好自己从床上下来去倒水喝。
回来的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