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,男人竟然就那样睡着了。
    一只手臂垫在颈下,另一只手拥着薄被,头微微仰着,下颚到颈项的线条从容流畅,面容比清醒时要温和不少,他的眼睛如此凌厉,一旦闭上反差就很大,这时的黎今就连面部的轮廓都没有那么深刻了,乖乖的样子也没那么欠揍,这样的他,就像是放大版的小问。
    罗岑宵轻手轻脚的掀开被子一角,仰望着天花板。
    被李丽从家里赶出来的第二天,罗纪之就给她打了电话,无非还是那几句老话,妈说的是气话,你别放在心上。
    这话起初听的时候,她也觉得是这样,母女母女,母女是没有隔夜仇的,正因为是母女,所以她一次又一次的忍受着不公平的待遇,也忍受着她的冷言冷语。
    罗纪之没听到她说话,以为她仍在赌气,就说:“最近爸住院,妈忙上忙下的心里头也烦,多说了你几句你别真的跟她生气,你也知道更年期的妇女就是爱瞎折腾。”
    往常,只要他这么多宽慰几句,罗岑宵也基本都气消了的。
    但这次她一反常态的反问他:“妈心情不好,爸身体不好,那他们有对你说过一句重话吗?”
    罗纪之噎住,哑口无言。
    “我是没什么出息,但我也为家里付出了我能付出的所有,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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