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在她口齿之间搜掠。
韩覃脑中懵的一声响,狠命扭头挣扎着夺开他的唇,躲过他唇间炽烈的气息张嘴叫道:“唐牧,唐牧你别这样,你听我说。”
她话音才落,只觉得肩膀一凉,身上那件睡衣便已叫他拂落。
鹿茸本是大补,再唐牧未曾沾过女人,心中又有些不明不白难以抑制的情愫叫面前这妇人撩拨着,定神许久仔细去看她的容貌。这妇人的容样儿亦叫他心熟无比,叫他忆起当年自己照料过的小姑娘,圆萌萌的眼儿尖尖下巴,一点檀唇叫他想起她吃酥糖时的样子。唇角沾着一抹糖酥,他曾有心,想要伸手替她抚掉,却又怕管不住自己心头的邪癖,于是只能看着。
唐牧疑心自己是思念那小姑娘过甚起了幻觉,把眼前这妇人当成了韩覃,他心火燥动难忍,又那小姑娘的容颜在他眼前反复出现让他越发烦躁,不想再看这小妇人的脸,遂一把拎韩覃翻身趴在床上。
韩覃疼的一声尖叫,骂道:“唐牧你个畜牲!”
“二舅,我是娇娇呀,你记得吗?福建来的柳琛,你的外甥女。”韩覃一字一顿,缓缓说道。
唐牧猛然清醒,停了手翻身上来披上衣服去看侧伏在床上那女子的脸。他此时才忆起颌下生着朱砂痣的女子,还记起她曾一声声喊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