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天牵了一下嘴角,诧异道:“呀?哭啦?”
李怀信眨了一下蓄满水雾的眼睛,这才发现视线有些模糊。
冯天嘲笑道:“都多大人了,还哭鼻子啊,哈哈哈哈。”
李怀信狠狠将水气逼了回去,怒火中烧的瞪着冯天:“滚。”
冯天笑了几声,蓦地收住了,他皱了皱眉,抿紧了发青的嘴唇,看见李怀信铁青着脸狠狠一摁剑柄,却仍旧未能成功。
冯天问:“怎么了?”
“下面好像有块铁板,可能是运气不好,正巧抵在什么兵刃上了。”
“哦。”冯天应了一声,就没在说话,也没有过来帮忙的意思。李怀信隐隐觉得不对劲,抬眼去看冯天,就见他依旧保持着方才那个跪坐的姿势,一动未动。
他的心忽地一紧,下意识喊了声:“冯天。”
“嗯?”
“你……没事吧?”
“嗯。”
闻言,李怀信只觉得更加心慌:“嗯什么啊,你到底有没有事?”
冯天顿了许久,久到李怀信快要炸毛的时候,对方终于开了口:“我以前有没有跟你说过,我们家在东桃村是酿酒的大户,我爹的看家本领就是酿得一壶桃花醉,十里飘香,我小的时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