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暗了下去。
翌日早朝,皇帝将昨日之事提了一下,下旨将元行之还有礼部司务打入天牢,如此这般又免不了慰问宋绮罗几句,这是她第二次在金銮殿中被众人注目着,想来第一次这般还是两年前放榜之后与状元郎和榜眼一道,时隔两年,她还有点不习惯呢,更何况她能明显察觉到梁琰如炬的目光,这更不自在了。索性陛下很快便令她回了原本站的地方。
二月春风,阳光明媚,寒冬腊月过去之后,天气终于渐渐回暖。
眼下还剩五天便是春闱,宋绮罗一下朝便跟着梁琰去了那礼部衙门。
“大人,上次您不是说再也不来了吗?”
梁琰放下手中的东西,幽幽道,“本相当时为何说不会再来,现在又为何要来,想必你比我清楚。”
宋绮罗暗自吐舌,这人现在说话真是直接。
冯远敲门进来,手上拿着几张宣纸。
他绕过宋绮罗,直接走到书桌前,对梁琰道,“相爷,这是京城每年为春闱考试提供卷纸的造纸作坊昨日呈过来的,您过过目,要是没问题,那剩下的明日便令人全部送过来。”
梁琰没动,只是在上面飘了一眼,随后看着宋绮罗,她了然,忙上去将这新纸接了过来,给他递过去。
冯远心里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