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牙痒痒,这礼部现今除了梁琰理应他最大,可如今他倒是觉得自己在相爷面前被这宋绮罗死死压着,还偏不能说什么,原本以为上次她被押进天牢,再也出不来,谁成想这人还是安好无损的出来了,平日里跟在他屁股后面的司务反而进了去。
宋绮罗察觉到身后冯侍郎不怎么友善的目光,她摇摇头,梁琰见她摇头,又抬眸看了一眼后面的冯远,于是道,“明天便送过来。”
“是,下官这就去安排。”
冯远退出去后,梁琰便捉住她的手,道,“这人是有些小心眼,不过不会真做什么事。”
宋绮罗看了看那门,都没有完全掩上,她将手抽出来,“丞相大人,这是礼部衙门。”
梁琰顺着他的目光看了一眼,她脸皮薄,担忧这个他理解,不过至少没有明显的抗拒,这点他很满意,“怕什么,本相又没做亏心事。”
宋绮罗不理他,自个在他对面坐下,看着参加春闱举人的花名册,梁琰让她将各州解元名单单独列出来。
写到一半她便停了笔,抬头问道,“大人,下官有疑问。”
“说。”梁琰放下书卷,且看她又想说什么。
“下官觉得这所有参加春闱考试的举人都应一视同仁,既然能参加春闱,那资格都是一样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