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让人听了心生寒意。
安夜淮眉头深锁,漆黑的眸底也升起阵阵阴沉,半晌,他只重重的低吼了两个字,“不准!”
“你饶了我吧,算我求你了。”
木舞伸手将他握住自己肩膀的手拿开,目光平静却没有焦点。
安夜淮盯着她,“安安这么小,你忍心吗?就算你忍心,我也绝对不可能同意!”
“我现在连不爱的权利都没有了吗?安夜淮,霸道总裁的戏码在我身上不受用,你应该明白。”
她说完甩开他另一只手,头也不回的往外走,安夜淮愣了愣,随即大步追过去。
木舞进了楼梯,眼睁睁看见他双手扒开楼梯门,神情凝重的开口,“你就不能听我把来龙去脉解释完吗?”
“我很想给你这个机会。”
木舞勾了勾唇,眼角眉梢都是倦怠,“可那个时候你并没有开口解释一个字。”
说完她摁了电梯门的开关,强行夹击下安夜淮不得不把手抽了回去。
男人走楼梯追了下去,可是下去时她早已不见了身影。
……
木舞叫了计程车围着荣港瞎转,转了两个多小时仍处于放空状态,双目无神,不知道该去哪儿,觉得偌大的荣港没有一处是自己的容身之地,连安家都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