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冰冷。
“小姐,这都转了快三个小时了,您到底要去哪儿啊?”
司机师傅终于忍不住开口询问,木舞眼皮动了动,柔唇淡淡说出一个地址。
司机愣了愣,感情绕了大半个荣港还得绕回去。
木舞见他犹豫没有动,淡淡道,“放心吧,该给的钱一分都不会少。”
司机叹了口气,随即启动引擎,这次速度加快,没多久便到了她说的地址。
木舞付账后推门下车,按照记忆走到小区的某单元楼下,她仰头看了看紧闭的一扇扇窗子,深吸口气给林夏打电话。
没几秒电话便被接通,林夏着急的声音传过来,“喂,木舞你去哪儿了?怎么还不来公司?森舞现在有好多事要经你的手,而且鑫融资产那边……”
林夏说到一半戛然而止,那边传来低沉的呜咽声,压抑又撕心裂肺,她愣了愣,担心的问,“木舞你怎么了?”
那边依然没有回答,只有越来越重的哭泣声,林夏着急的拿起外套往外走,“告诉我你现在在哪儿?我马上过去找你。”
直到林夏坐上计程车木舞都没有说出一句完整的话,说实话林夏已经好久都没有见木舞这么哭过了,这段时间发生在她身的事的确不少,可是她向来坚强有韧性,工作上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