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觉心头的大石被人挪去。她依恋地倚在常氏的怀中,低声撒着娇,“有娘在,定不会叫女儿受了委屈的。玉家公子……女儿觉得若是此事能成,女儿倒也委屈了。”
管他昨夜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儿,只要玉凌宴与她切切实实的发生了关系,他们的婚事便是铁板钉钉上的事了。便似玉凌宴有心要狡辩,亦是无可奈何了。
玉凌宴确实存了推掉这门婚事的心思。此时他正冷着一张脸与太常寺卿龚云海解释:“玉某亦不知晓是怎么一回事,玉某昨夜在府中睡得好好的,怎知一觉醒来,竟是到了令嫒的房中。玉某以为,这定是旁人的阴谋。”
他满脸的正义凛然,似乎因着自己被人算计,很是气恼。
龚云海面上带着三分笑意,眸中却是一片冰冷,“那依着玉家侄儿的意思,竟是本官的女儿擅自差人将侄儿掳到府中来?”
玉凌宴虽不曾说话,只面上的神色,正明确的告诉太常寺卿,他正是如此想的。
方才他在龚如心的房中醒过来,便见着她的窗前点了些香料,而那香料之中,还带了些催情的成分。想必昨夜他被带到那房中后,便是闻了那香,方会在不知不觉中与龚如心行了那等龌龊事。
“无知小儿!”龚云海气得满脸通红,“本官的女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