素来守礼,在这昭都中无人不称赞,怎生到了你口中,竟是那等自甘下贱之人?说不得正是你起了什么心思,趁着夜深人静,想对本官的女儿如何!今日之事,本官非得替心儿讨回个公道不可!”
听得此言,玉凌宴亦是恼了,“玉某做事素来光明磊落,龚大人莫要血口喷人!若你龚家的教养当真这般好,玉某又是如何到了你府中来?你女儿的房中,又为何会有青楼用的催情香?龚家姑娘不要脸倒也就罢了,何必非要揪着玉某不放?这等齐人之福,玉某无福消受!”
“什么香?”龚云海皱起眉头。
今日他下朝后来,便听得管家说,玉凌宴竟是与自己的两个女儿……他还未来得及过去瞧一眼,便撞见玉凌宴仓皇逃走。自家女儿失了清白,他自是要替女儿们讨个公道的,他差人将玉凌宴拿下,二人在这书房中已经僵持了好一些时候了。
至于那催情香,他连女儿的房间都不曾进去过,更别说看到什么香呢!
玉凌宴只冷哼一声,“龚大人倒是好演技!玉某在令嫒的房中发现了催情香,若不是令嫒设计玉某,那催情香又从何而来?一个大家闺秀,竟是在房中藏了这等腌臜之物,看来龚家的教养,亦不过如此!”
龚云海脸色一白,玉凌宴又道:“还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