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是偶然吧?”
季清和轻哂,目光在她左手边的烟灰缸上点了点,不容拒绝地命令道:“灭了。”
沈千盏眯了眯眼,一步没让。
别说把烟灭了,她甚至故意当着他的面,弹了弹烟灰。
她这种跟叛逆期小女孩似的低级反抗根本没引起季清和任何不适,他俯身,连烟带打火机一并扫入身侧的纸篓:“这么不听话,那就最后一根。”
沈千盏一僵,紧接着是不敢置信:“你有病?”
季清和看着她,慢条斯理道:“合理建议。”可那眼神,分明有了几分压迫之意。
这个男人远没有他表面看起来的温和斯文,沈千盏深刻知道这一点。
她抿唇不语,试图用沉默表示抗议。
那根烟夹在指间,烟丝细细的一缕,轻悄悄地往上飘着,但到底是没再抽了。
正僵持间,沈千盏的手机铃声响起。
她从口袋里摸出来看了眼,见是苏暂,随手挂断扔在了面前的桌几上:“季总要是没什么吩咐,我就先回去了,公司的司机还等着把我送回去了好下班。”
季清和不置可否:“我以为我们之间最等不及的应该是你。”
瞧瞧这说的什么虎狼之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