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千盏险些被气笑,“六月,我休假去西安看钟表展,不算往返路程,一共停留了三天。和你在清河三巷过的是最后一晚,天亮后我回酒店退房,回了北京。西安和北京这么远,我没想到有一天还会再见到你。”
这段话的言下之意是,如果他不出现在北京,出现在她面前,一切早已快乐ending。
这点,季清和赞同。
凡事开了头,接下来就顺畅不少。
沈千盏思忖数秒,开始反问:“千灯在风险承担方面一直属于守旧谨慎类型,投资方大多是圈内传媒业。我向来不喜欢和外行人谈生意,不终岁的合作意向是谁牵的头?”
这个回答季清和目前有些难回答。
他捏了捏眉心,示意:“换一个问题。”
沈千盏笑了一声,抛出个更犀利的问题:“我和不终岁八竿子打不着,以前也没听过不终岁有投资影视业的说法。季总从西安追到这,是睡完要嫖·资的意思?”
话落,包间内寂静得如同时间都静止了一般,连呼吸声都轻不可闻。
季清和抬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