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一时没法说话。曲淼非常担心,片刻才听到蒋卓晨喘了一口气,而后这男人竟张嘴朝他笑了一下:“啊,也没有——想象中那么惨嘛。”
再之后,蒋卓晨不急不慢地从衣服里拿出了装着注射器的盒子。继而,他取出了今晚剩下的那支注射器。曲淼不知道蒋卓晨要做什么,他甚至没想过阻止。下一秒,蒋卓晨撩开了左手的袖子,毫不犹豫地将注射器插到了自己手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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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疯了啊?!”蒋卓晨的行为完全出乎了曲淼的意料,他冲着他咆哮,却只能任凭疯狂的男人把整支液体注射进了自己体内。
蒋卓晨这么做是为了什么?
曲淼觉得任何正常人都无法理解。
曲淼飞快地把车开回了酒店,在大堂门外把钥匙甩给了泊车小哥。
这时候蒋卓晨已经痛得大汗淋漓。曲淼一边骂他一边由他解了安全带,他们下了车,曲淼拉着蒋卓晨快速往酒店里走,一边走一边给小甘打电话:“我回酒店了,把之前让你准备的止痛片给我。”
很快就从小甘那里拿到了止痛的药,曲淼把药片塞进蒋卓晨的嘴里,连扶带拖的将人拉进电梯。死黑社会已经头痛得没法靠自己站稳,所以身体大半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,而最让曲淼烦躁的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