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我不强求。”蒋卓晨耸耸肩,用夹着烟的手搔了搔头发,“如果你真的忍心让我一个人痛苦,我也没办法啊,曲总。”
“别在我开车的时候说这些了。”曲淼不快地锁着眉,“等你快痛死的时候说不定我会给你个痛快,一劳永逸,让你再也感觉不到任何痛楚。”
蒋卓晨发出一声低低的冷笑:“呵呵,你还真是狠心。”
宴会离帆船酒店并不远,车很快就开进了熟悉的街区,不远处就是奢华的帆船酒店。在最后一截海边公路堵了一下,蒋卓晨的一支烟刚抽完,这时候他的样子也开始有了小小的改变。他们堵在车流里,突然,蒋卓晨的右手紧紧抓住了车门把。曲淼清晰地听到身边的男人抽了很大一口气。那种突然造访的疼痛,会让人难受得猝不及防。
曲淼意识到,开始了。
会让蒋卓晨一时间都无法忍受抵御的痛,那究竟——是到什么程度?
前边的车开始缓缓移动,曲淼的担忧写在脸上。虽然和蒋卓晨打嘴炮,但他不可能真的一点也不担心他。
他一边驱动车,一边问蒋卓晨:“你还行吗?”
蒋卓晨额上绷着一道道青筋,大颗的汗水密密地冒出。他紧闭着眼睛,好几秒之后睁开,手仍旧抓着车门把,竟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