消弭。等她再撑着精神,对着桓崇砸去,两只小拳头一个不妨,忽地被他牢牢地钳制在了掌心。
她的小胳膊很细,桓崇只用一只手,便能游刃有余地握住她的两只手腕。
无忧一怔,随后奋力挣扎,“你放开我!”
桓崇如何肯放,他低声道,“桓某生平最信奉‘以直报怨,以德报德。’曹娘子打了我这许多下,是时候该轮到桓某了罢?”
他的声音阴沉沉的,低低地回响在她的耳边。
无忧的小耳朵先是被他热热的呼气吹得不舒服,随后,她突地打了个寒噤,脑中闪过他在建初寺中为报父仇,浑身浴血的画面。
那时,他双目赤红,一身白衣上满是淋漓的鲜血。
匕首入肉,带出一串血珠溅到脸上,他亦是不闪不避,宛如血海中走出的修罗。
无忧的脖子瑟缩了一下,两只眼睛东看西看,就是不敢看他,她嘴硬道,“我...我可是先帝亲封的县主,你...你若是敢伤我,我阿父阿母一定不会放过你的!”
瞧着她那副死鸭子嘴硬的模样,桓崇忍笑忍得更是辛苦。
他顿了顿,故意压低了声音,道,“可桓某记仇的紧,遇到仇怨不计后果,定要先报了再说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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