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作罢,他伸开臂膀,将那小女娘的一双细腕一翻,反剪在了她的背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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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忧从前见过这姿势。
苏峻之乱后,有一干罪首因造反而判处显戮。那次,她和阿母正好在归家的途中,碰上了一队被押上街口刑场的犯人。
她那时的年纪并不很大,所以她好奇地顺着车窗向外去瞧热闹;可她那时的年纪也已足够大,所以她到现在,还深深记着那帮犯人们被反绑双手的绝望姿势。
这姿势简直太屈辱了,桓崇这般待她,好像她就是一名被他押解了的犯人似的!
无忧再度不甘地挣了挣,但她一向最是识时务,知道挣不过,她也便彻底绝了挣扎的心思。
脚伤难行,身上无力。既然他无论如何都要报复自己,那还不如表现得慷慨大方些。
打定了主意,无忧的情绪一下就平静了下来。她一掀眼睫,抬头向他瞪去,道,“桓崇,你不是要报仇?”
说罢,她闭上眼睛,梗起脖子,硬声硬气道,“来吧,我曹灵萱才不怕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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修长的脖子,高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