民币。她正打算查附近的银行在哪,瞄了一眼茶几,她的手机上压了一只兔子。
他用最简单粗暴的方式向她宣示,这玩意儿是她的了。
江怀雅好笑地搬开兔儿爷玩具,听见一声很细微的金属摩擦声。
昨晚她就发现了,这只小家伙体积不大,体重死沉。当时还以为它是实心的,没多留意。眼下放手上摇一摇,再往它脖子上一瞅,江怀雅震惊了。
这只兔子其实是个储蓄罐。
她揭开底座,倒出来一桌子钢镚,数一数足足有一百多块钱。
所以她昨晚其实是在……变相问聂非池要钱?
嚯……
江怀雅决定拿这钱去小区便利店买份关东煮冷静一下。
谢阿姨的电话就是这时候来的,无非是问她睡得好不好,住得习不习惯,以及她非池哥有没有怠慢她。
江怀雅瞄了一眼正在用一种诡异的眼神数钢镚的收银员,微笑:“没有啊,他……挺贴心的。”
谢阿姨显然对她儿子非常了解,狐疑道:“真的?”
身为一个北方城市的收银员,她也许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钢镚。
“真的。”江怀雅面朝快要把她扫地出门的便利店小姑娘,用力点头。
电话里谢阿姨还在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