切她的生活和即将到来的新工作,“母女”两个聊了一路,话题从嘘寒问暖转移到谢阿姨即将开的展览,邀请她到时候去看。江怀雅惊喜道:“在北京开吗?好呀,到时候一定去!”
    跨入住宅楼,面前是电梯口和消防通道。她考虑一秒,选择楼梯。
    谢阿姨在电话里又和她聊了聊江潮的近况,顺便和她一起数落了通她家那对蜜月度了二十来年的父母。最后谢阿姨温柔地打住:“好了,我们小兔子在那边有事要忙,阿姨不多打扰你。”
    江怀雅一节一节慢慢往上走:“哪有,我这两天很闲。聂非池闷死了,都没人陪我聊天。”
    “嗳,我也觉得他有点儿太闷了,不像是我亲生的。那时候我还跟你妈说呢,就想养个女儿。谁知道最后被她养去了。”谢阿姨叹完气,笑呵呵地说,“小兔子要是我的女儿就好了。”
    嘻嘻哈哈挂了电话。
    江怀雅一个人在楼梯间里百无聊赖地走,脑海里回旋谢阿姨的话,觉得真有道理。
    他妈妈是小有名气的摄影师,外婆退休前是音乐学院的教授,虽然父系经商,但也算是有大半家子文艺工作者了。但聂非池完全没受到熏陶,从小数理化常居榜首,然而美术课作业统统扔给她做。每次月考第一总会被一个女生抢走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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