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诘问她有没有心动。
    那时候懂什么呢。她总是这么告慰自己。
    她以为在陌生的床上,又是在一个危险的怀抱里,会辗转难眠。
    然而事实是,她回忆着回忆着往事,渐渐分不清现实和梦境,居然一宿安眠。
    聂非池醒得比她早。但她仿佛拥有心电感应,没等他端详她几秒,迅速惊醒了。一双惊慌的眼睛撞进他的眼帘,仿佛不知今夕是何夕。
    也许是因为不习惯睁开眼时身边有另一个人,她心跳得很急促,好像吓了一跳。
    清晨六点,晨光暖阳,枕间榻上全是两个人交汇的体温。
    聂非池还来不及享用片刻温存,就不得不轻抚她的背安慰:“你吓什么。”又有点受伤地问,“做噩梦了?”
    江怀雅完全是睡梦中惊醒,大脑混混沌沌,气息又惊魂未定,混乱不堪里答非所问:“几点了……”
    “六点十五。”
    “二十个小时了……”
    “什么?”
    几句对话的时间,江怀雅清醒了不少,揉开眼睛冲他笑:“我们在一起,二十个小时了。”她又如梦初醒地自言自语,“居然才二十个小时。”
    聂非池眸色复杂地看了她一会儿,突然翻身坐起来。
    清晨大约是一个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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