示着他这一个多月受了多少折磨。
    他静静地躺着,悄声无息,好像睡着了。
    江怀雅环顾四周,确认没有人走向这边,才悄悄推门进去,蹑手蹑脚,怕惊动他。
    面对面其实不知该说什么话,这样反而很好。她只想离他近一些看上两眼。他无所知觉,安静地满足她。
    港岛四季如春,和煦的阳光洒在病房的地板上,照出柔和的木质。
    她的心里突然盈满动容,眼眶酸酸的,嘴角止不住微微翘起。
    一切好像都会随着天气好起来。
    就在这时,一个声音吓了她一跳——
    “兔子?”
    江怀雅屏息凝神,瞪大眼睛看着他。
    聂非池薄唇微翕:“为什么不说话?”
    病房里一片阒寂。他浅浅地一笑,说:“我知道是你。你的脚步声和别人不一样。”
    她身形一僵。然而人不会两次钻进同一个圈套。江怀雅着过一次道,警惕得很,没立刻吭声,双手负在背后观望。
    在他的世界里,只有一片黑暗,和窗外的飒飒风声。房间里好像并没有出现过活人。聂非池喑然等待着,纹丝不动,又回到了她进屋时的模样。
    原来他根本没有睡。
    江怀雅却觉得他的疑窦大约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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