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消除,又踮着脚尖,如履薄冰似的往外溜。
    手放上门把手,锁舌轻轻一响,前功尽弃。
    聂非池的声音很快从身后传来:“要走?”
    江怀雅顷刻破了功,转身靠在门上,吞吞吐吐:“我还有点事……就是过来看你一眼,看完就走了。”
    说完又后悔。如果他追问是什么事呢,她要怎么回答?她冥思苦想,想不到眼下有比他更重要的事。
    两人隔着半个病房僵持了一会儿,他蒙着纱布的脸忽然朝向窗外,说:“我也很想看你一眼,只是现在不行。”
    江怀雅愣了半晌,心像灌了铅似的往下一沉。
    她胸口缺氧一般起伏,忽然松开了门把手,情不自禁地大步向他走去,坐到他身边,执起他尚且自由的左手,贴在自己的面颊上:“那就看呀,我好端端在这呢,不像你被包得这么严实,碰都不能碰一下。”
    聂非池的掌心干燥,接触她柔润的皮肤,有一股奇异的热流直达心底。
    但他很礼貌,没有多碰,在她面颊上轻捏了一把,说:“蠢的。”
    他轻轻笑了笑,扭头转向她,虽然看不见,但脑海里也能想象得到她的样子。她关心人的时候不知为何,总是张牙舞爪的,看上去会有点咄咄逼人,好像在责怪对方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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