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她担心。
    很蛮不讲理的一个人。
    “其实已经能碰了,再有半个月就可以不用卧床。眼睛其实已经看得见东西,只是在做修补手术,不太能见人。”聂非池交代完近况,伸手去寻她的手,江怀雅从善如流地把手交出去,被他五指扣五指拢在手心,轻轻握了一下,“过两天上面这层纱布就拆了。”
    他顿了顿,问:“你在这边待多久?”
    江怀雅脱口而出:“你想要我待多久就多久。”
    聂非池嗫嚅了会儿,好像在思忖:“不回去过年吗?”
    “想在家过年就不会今天飞过来了。”江怀雅说,“现在的春节也没多大意思,就是一大家子聚在一起,和长辈高高兴兴聊个天。那我又不是很高兴,留在家岂不是很扫别人的兴。江潮还想跟我一起过来呢,人被我妈扣住了。”
    她还发挥自己装傻充愣的专长,露齿一笑,“陪你过年不好吗?快把我的手松开,我来给你拜个年。”
    聂非池把她假意要抽走的手攥住,撇开脸:“不松。”
    生个病还变无赖了……
    江怀雅警醒地回头张望,有点担心门外来人。
    聂非池把三心二意的某人拉回来,问:“江潮还好吗?”
    “好得不行!”江怀雅翻了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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