拽出来:“你给我下来……”
    靡靡的月色落在柔软的床上,浴室里亮着取暖灯,传出沙沙水声。
    分明在自己家里,他们却只能相视一眼,默契地不说话。
    聂非池被她隔着半根领带拉着走。他身量长,下楼梯的时候不得不弯腰曲髋,刚愈合不久的脊椎承受不了长时间的弯曲,隐隐作痛。江怀雅走在前头浑然不觉,步子和背影都透出她的气恼羞愤。他笑着引而不发,等下到最后几节台阶,才突然将人拉回来,一把抄起往浴室走。
    江怀雅吓得揪紧了他的衣肩,半点不敢挣扎,直到被放上洗手台。
    她心有余悸地倚在镜面上,机警地把手从他颈后抽回来,紧张兮兮地捉住他的手腕:“你疯了?我这么沉,万一旧伤复发怎么办?”
    他意味不明地笑了笑,单手把领带解开,并着正装外套扔进脏衣篮。
    “还没这么容易。”
    “那也要……”
    小心。
    她想说。
    但聂非池把她的手束在了身后,倾身贴上了她的唇。
    江怀雅下意识地闭上了眼,伸长了脖子迎合他,却被他俯身压了回去。他的气息里有淡淡的酒精味,是婚礼特调的果酒,他喝得不多,只有隐秘的甜,余味回甘,牵扯着她的意

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