犹未尽。嗜甜的人总是不满足于清淡的甜味,她挑弄着他的舌头,突然觉得结婚也不错。她想吻他被甜酒浸过的唇齿。
    思绪飘飞着,他已经除掉了她裙下的遮拦,隔着一层布料和她相抵。
    挺括的硬质西裤带来粗粝的刺激感,她朦朦胧胧地从热吻里清醒过来,含混道:“你自己……”
    他没反应,甚至带几分侵略性。江怀雅在心里恨恨地咬了咬牙,手指搭上他的腰扣。
    三两下屈辱地解开,他说出了她没出口的那句小心,然后不加犹豫地与她嵌合。江怀雅的手还没安放好,一下失去重心,猛一下磕向镜子。他及时垫住她的后脑勺,闷哼一声。指节仿佛被敲碎似的,痛觉连着心脏抽搐,加深温存的快意。
    江怀雅有他手心缓冲,仍然撞得七荤八素,回过神来哀吟一声,跌跌撞撞地撑住磨砂台面,一手攥紧了他用来保护自己的那只手,目光好像在问他疼不疼。
    她看向他的眼神湿润,是牛奶般的质感,有一种纯质的丝柔。
    聂非池忍不住吻了她的眼睛。
    和她相处起来总是温温绵绵,很难沉湎进纯粹的欲`望里。他起落了几下,将她扶起来些,把叠在一块儿的礼服裙垫在她身下冰冷的大理石台面上,“凉么?”
    江怀雅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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