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觉得口干舌燥。
“我想喝水。”他哑着嗓子张口。
徐百忧正忙,没抬头,没说话。
她指指托盘上早已准备好的一次性纸杯,又指指他左侧方的漱口池。
贺关臂长,腰腹保持不动,一伸手就够到了纸杯。
一杯喝光不解渴,正准备接第二杯,只听徐百忧道:“少喝点。”
失血后不易大量饮水。
切,喝水也要管。
不满归不满,他没说什么,乖乖把纸杯放了回去,乖乖躺好继续看她。
丸子头服服帖帖,只一缕漏网的发丝卷曲垂落。贺关顺着发丝望下去,这才注意到侧颈处一小点青红的淤血,表面破了皮。
不用想也知道,出自贺关的杰作。
皮肤也太嫩了吧。
推卸责任似的埋怨在心底回响,贺关鬼使神差地伸出手,想去摸一摸他的杰作。
还没碰到,裤兜里的手机玩命唱起来。
一首最近爆红的东北嘻哈,《野狼DISCO》。
/心里的花,我想要带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