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前迈一步顿住,身子后仰,他面向徐百忧,明知故问:“你说伤口不能沾水,还有什么来着?”
不信她不开口说话。
徐百忧真就没遂贺关的愿,表情淡淡的,朝他挥挥手,转身走向治疗室。
记不住记不住吧,反正以他的体格,不遵医嘱也能痊愈。
况且,她算哪门子“医”。
贺关牙痒。
负着气甩开步子朝前走,不经意一低头看见胸前别的金属铭牌。上面“胡云旗”三个字令他一下子联想到昨晚的男人。
取下名片手里掂量着,贺关的步子慢了下来。过马路走到公交站台,等了十几分钟,一辆公交车靠站开门。
贺关一只脚迈上去就开始大走神,木头似的纹丝不动。
“你到底上不上?”司机师傅没好气地冲他喊。
虽说第一班车没几个乘客,你也不能占着茅坑不拉屎吧,全国人民都很焦虑啊。
贺关聋了,只顾想自己的:她说不是她男朋友,但两个人关系肯定不一般。
“帅哥,你是找茬,还是对公交系统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