屁股兜。缝完针徐百忧不知所踪,他等的无聊,把改锥拿出来玩。
玩的游戏更无聊。
离他坐的地方几米开外有一盆龟背竹,他像掷飞镖一样,往花盆土里掷改锥。
玩几次意兴阑珊,改锥插花盆里,他懒得抬屁股去捡。
后来,是真的忘了。
几分钟前徐百忧问起,他才猛地想起来,出现那么一秒钟的自我怀疑。
几步路的事儿都犯懒,没准自己就是故意的。
故意留下点什么,免得两个人一拜拜,就断的一干二净。
这种感觉令人心虚,他对徐百忧撒了谎,咬定自己不记得。
现在徐百忧等他解释,他又更心虚。
圆谎麻烦,解释更麻烦,索性豁出去。
不解释,解释个屁。
想清楚了,贺关调转回视线,正好对上鹅蛋脸一副也像在等他解释的表情。
莫名火大,他吼道:“看什么看!老子的脸是你看的吗!你个丑货!”
鹅蛋脸快哭了,她只是随便看看,有什么错。
徐百忧也不知道贺关发的哪门子火。
一个大男人连自己的情绪都控制不好,太不成熟。
她冷着脸,把改锥硬塞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