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关,“你别说话。”又向鹅蛋脸道歉,“不好意思,他没恶意,只是脾气不太好。”
说完,拽起贺关的衣袖,拉他离开诊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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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到门口,徐百忧立刻松了手,她还没说话,贺关倒像兴师问罪一样,劈头盖脸冲她嚷嚷。
“她不耐烦给你脸色看,你贱啊,给她倒什么歉?!”
“她又没给你脸色看,你对她发什么火啊?”徐百忧声量不高,但严厉。
“我帮你,你还怪我?!”贺关难以置信,戳着自己的鼻尖反问。
徐百忧理解不了他的逻辑,“我没让你帮我。”
贺关更理解不了她的过河拆桥,发着气笑起来,“对,我是傻逼,我命里犯贱,好心帮你,还帮错了。”
“你为什么要帮我?”徐百忧认真问。
“不为什么。”头甩去一边不看她,贺关吊儿郎当地道,“我人就这样,看谁不顺眼,就对谁发脾气。长得丑的最不顺眼。”
怎么跟二中少年似的,徐百忧直接听笑了,“贺关,别闹好吗?”
听出她语带笑意,贺关把头扭回来再看见她的笑脸,漂亮得像朵花,什么气都烟消云散了。
“我没闹。”面孔还是要继续板着,“她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