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脸色看,你也给她脸色看。做人要硬气,不能这么好欺负。”
“不是硬不硬气的问题。”徐百忧敛笑,耐心解释,“我和她只有两三句话的来往,没有必要斤斤计较。”
贺关看着她默了会儿,摇头,“听不懂。”
徐百忧一愣,“什么听不懂?”
“昨晚上咱俩刚认识的时候,你可没少给我脸色看。”贺关抬起手,手背朝徐百忧,“我只不过靠着车门和你聊会儿天,你就拿烟烫我,也不像是不会斤斤计较的人。”
铁证如山。
烫得不严重,但伤口完全没有处理,而且创面沾过水不干燥,已经开始发炎。
徐百忧微讪。
从昨晚贺关突然钻进她的车里,到今天早晨分开,徐百忧还没有时间去回想,在这整个过程中,她所有的言行举止。
形势一会儿紧急混乱,一会儿争锋相对,一会儿又被自己的心理紊乱所干扰,她说的,做的肯定有不妥当的地方。
徐百忧此刻快速自省,不管怎样,用烟头烫他,就是不对。
她没说什么,拉着贺关烫伤的手,折返回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