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身孕了,哭哭啼啼说这遗腹子现在可是陛下唯一的孩子!”
大惊大悲中,完颜绰竟然冷笑了一下:男人啊,就算没有爱,就算是逢场作戏,也不妨碍他与其他女人生孩子!
她重新坐在窗前,梳理了一下思路,然后吩咐道:“我估摸着海西王即将进宫,封皇太弟的诏书一直在太后手里,就等着这一天。你去帮我打听这几件事:一、到太医那里打听太妃完颜纾什么时候生养,多给太医塞些金子,让他能保住这个孩子一定要保住,情况急了也一定要向我报告消息;二、海西王妃是我的妹妹,从来都是骄纵而喜怒形于色的人,若是有海西王进宫的消息,赶紧派人通知我父亲,为我给她送一份大礼;三、问一问——”
话到这儿,她突然犯踌躇一样,过了一会儿才说:“问一问王药现在如何了?是已经死了,还是仍然活着?如果活着,大约会怎么个处置法儿?”
阿菩聪明能干,一直是完颜绰的左右手,她轻轻把完颜绰的三点吩咐又说了一遍,说得一字不漏,才道:“奴懂了。这就为主子去办!”
王药还活着,披头散发,鼻青脸肿,衣衫褴褛,被捆得粽子似的,随着皇帝的车驾一起回到了上京。
皇帝萧邑澄在御辇里已经昏厥过去,发着高烧,身上的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