辱。
他瞥了瞥完颜绰:她昂然不动,依旧抱胸坐着,眼睛看都不看王药。两个人暌违了这么久,只觉得她今日格外美丽娇艳,豆绿色的中单,衬得那张脸白脸透红。他想起自己和她偷情的时候,也并没有嫌弃她已经是父亲的妃子。那么今天,如果还想留着完颜绰,不过是一床锦被遮盖,似乎也没有那么不可忍受。
他杀气腾腾的目光重新投向王药:倒有一个法子可以不论真假,先洗脱完颜绰身上泼的污水,同时也就抹走了自己头顶的绿云。萧邑澄从腰里解下随身的匕首,对完颜绰冷冷道:“既然你坚决否认,我姑且信你。那么,王药不过是一个受恩的战俘,今日就是用他的血来洗刷你的耻辱,也算他得其所用了。”
匕首“叮当”丢下了地,刀刃上的青光让完颜绰周身发冷。而皇帝的声音更冷:“你杀了他,我就信你!”
原来他给的是这样的选择,完颜绰默默地蹲下身,捡起了匕首,刀柄是楠木雕刻的,金灿灿的镶着宝石,入手润滑细腻,带着淡淡的香味。求饶罢,可以有说辞……她的目光瞥了瞥高坐的皇帝,立刻打消了念头,这会儿没有什么大道理能说动他,他疑心重重,唯恐自己不能入彀。
王药捆着,她的力气也不足以刺杀虎视眈眈的皇帝。她只有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