遍遍地低吟:“阿雁……阿雁……”
还是他先缴械投降,完颜绰身体心里都实在是适意到不行!和他交颈躺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,一有力气就要开玩笑:“谁说我今儿一定会讨饶的?这誓言算话不算话?”
王药点点头:“算话。你把‘王’字倒起写吧。”
完颜绰笑眯眯地在他身上比划,突然发现自己中计了!“王”字不管是横竖倒,还是左右倒,都还是那个“王”字!怪不得他不怕把“王”字倒起写!
小母狼发作起来,大红丝绵的锦被翻起一道又一道红浪,羊羔毛的褥子更是像倒伏的麦浪一样,一道又一道都是他们的身影。
早晨王药从太后的营帐出来。毡包群比宫殿坦荡得多,四面八方想看都能看见,他有一瞬间的羞惭,但很快挺直了脊背,打量着四周。
这里毕竟不是中原,毕竟不是道学盛行的晋国。穿着契丹族的左衽衣衫的人们,无论是烧水煮早餐的奴仆,还是执戟扛枪的侍卫,还是较为亲近的部院大臣,都见怪不怪地自顾自忙着,甚至有几个平日关系比较好的,还笑着打招呼:“王枢密使今天脸色不错哈!”
王药自失地笑笑,到临时作为南枢密院的毡包里处置了一些杂务,少顷,便如在上京宫一样,是皇帝的上朝,朝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