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急忙坐到她身边揽住她:“阿雁,你别生气,你对我好,我都晓得!你看,我都不惜自污,都肯对着你的板子鞭子谈笑风生,我不都是为了我们俩能够没有疑惧地在一起?”
“那你说,你想不想家乡?”蛮不讲理的样子又出来了。
王药顿了顿:“阿雁,要我不骗你的话——我想的。”他狠狠挨了一拳头,酥麻麻地打在心口上,那人扭身说:“那你就骗嘛!都不会说好听的么?”
王药没办法地看着怀孕不讲理的女人,哄着道:“好,我骗你,我不想家乡。”
又是一拳头:“你笨死了啊!为什么要说‘我骗你’三个字?!”
那厢哭笑不得:“我说我不想家乡,就不是骗你了?你不是以前也最恨我骗你吗?所以我就算瞒你也都不骗你的啊!”
完颜绰气得狠狠地扭他的肉,一把一把用力地拧,王药忍着痛,趁她还没有使牙齿之前,用他百试不爽的法子,一下堵住了她的口。
她的手也停下来了,然后慢慢地一点点攀到他的肩头,又一点点勾住他的脖子,刚刚打他打得麻酥酥疼痛的小手,此刻温柔得像最嫩的花瓣,细腻温和的手指一根根插_在他后颈的头发里,把他和自己贴得更近。
咫尺之间,燃烧着他们的火焰,呼吸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