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,余外一概莫见。好一会儿分开呼吸,他叹口气:“唉,错过了上两个月。”
“错过什么了?”她声音低沉的时候也格外好听,水一样融在他的心里。
王药勾起唇角,笑得无耻,低语道:“听说,五六个月的时候其实可以的……”
完颜绰凑到他嘴唇上咬了一下,低声笑道:“哪个月都不允许!这个孩子是我的至宝,要是出了任何事情,我一辈子拿你没完!”
王药缠了她一会儿,知道没辙,只能口头占便宜:“能生一个就能生两个。有我在呢!以后再想要,我一定奉陪。”
完颜绰“吃吃”地笑,一直绷紧的心弦突然松下来,满满是信赖带来的安稳和舒适,之前月余的焦虑暴躁,一瞬间就被他的笑容消解了。
耶律延休过来缴旨的时候,宣德殿外的宫女宦官朝他摇手:“太后不舒服,已经睡下了。”
“那王药呢?”耶律延休踮脚朝里张了张,“他还托我帮他带东西回上京,我的车队明天才到,他的东西送哪儿?”
宫人张口结舌,好半晌才回答:“不知道王大人在哪儿,你还是明天自个儿找他吧。”
耶律延休大概明白了什么,气苦又说不出,跺一跺脚道:“明儿他不来找我,我就把东西丢他家门口堵着!